我先打破僵局,拉艳子进了卧室,艳子有些不自然的被我脱光衣服,然后我搂着艳子躺床上,我摸了摸艳子的逼,已经湿了。
六月的清晨,应是舒爽的,可是微风一吹进上海这座城市,即刻变得暧昧起来,像一个怀春的少女,下面已被抚慰得水漫金山,身子仍在欲迎还拒。
身体最娇嫩敏感的部位被冲击到,再加上被肉棒插进小穴里满当当地给塞满,那股无名的空虚得到满足从心底涌出来的甜蜜感,让本来就处于发情中的萝嘉尔又被送上了幸福快乐的巅峰,仿佛能让意识与身体一同消融的心醉快感以小腹深处的酸麻酥软为起点,在瞬间就蔓延到了萝嘉尔全身,让彻底陷入这股甜美绝顶浪潮的少女几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本能地抱紧怀里能够触碰到的任何东西,再用尽一切办法将身体里的快感宣泄出去。
摒住了呼吸,将脸蛋儿贴上了微启的门缝,就着明亮的烛火,房内的景像一览无遗,让秦梦芸差点儿就要叫出来,幸亏及时按住张开了一半的樱桃小嘴。
这里并不是农村,住的大多是外地务工人员,所以这里虽然破败但配套的商业店铺却不少,甚至可以说是一应俱全。
妻子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那是快感与兴奋交织的体现,而我的喉咙里也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与妻子的声音和屋内的喘息声、叫声混合在一起,让这欲望的氛围愈发浓烈。